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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者找方法,失败者找借口。

成功就是每天进步一点点。

只有今天才是可以用来超越对手的时间!

既然选择了不谈恋爱,就不要羡慕大街上牵起的双手,选择是自己做的,所以不要后悔。想要得到的越多,需要放弃的就越多。

不要以为你不做什么就会错过什么,有时候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the one 不是那么容易就让你碰见的,更不可能让你碰见好几个。。。该是你的还是你的。这也不是场儿戏,决不可以随随便便的。

一定要有同性的知心朋友,因为没有几个异性的好朋友都可以在结婚甚至谈恋爱之后在半夜接到你的一个电话就跑来听你倾诉你那和其毫不相干的无聊事。

永远也不要冷落了兄弟,无论是在甜蜜的恋爱中,抑或是痛苦、失意的时候。

时常给爸妈打个电话,哪怕发条短消息,因为在他们的世界里,你是全部,虽然在我们的世界里他们所占的地位有时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每当我无助抑或彷徨的时候,我会想起他们;每当我丧失斗志,想要放弃的时候,我也会想起他们;每当我得到哪怕一点小小的成绩,我还是会想到他们。我是他们的血肉,我是他们的希望,我是他们与别人聊天时,总想炫耀的资本,我是他们梦中经常出现的人物,或者是他们清晨睡不着觉经常浮现在脑海中的人物。

离开家的时候,时刻有父母的挂念在身旁,所以不会孤单。

无助的时候,我知道他们在我背后,所以无论多么困难我都会坚持!

丧失斗志的时候,我知道我最后奋斗的目标,是让妈妈爸爸为我而骄傲,所以我会加倍努力,决不放弃!

理想要经常修正,但志向却不可以轻易改变,“无志者常立志!”

累时可以停下来休息,但不要经常将时间浪费在发呆上。

每天的计划中,先把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完成,这样这天的任务就已经完成了一半。

一定要学会控制自己,做事总象我现在这样拖拉、懒惰可不行!

想做什么的时候就立刻着手去做吧,为什么要等呢?!

想要成功,就一定要踩在巨人的肩膀上。光靠自己拼搏,那将是异常辛苦的。

人是种喜新厌旧的动物,所以时常联络一下老朋友,还有其他一些已经快被我们遗忘的东西。

有些该铭记的事情就永远也不要忘记,遗忘了过去,也就意味着你不会有什么未来。

忙着打拼自己的天下的时候,常回家看看。

最后,时常站在别人的角度看看自己,日省吾身嘛!

希望自己时常记得自己写的这些东西,免得哪天迷失了。^_^

金融时报:中国每一座城市似乎都出现了“曼哈顿”

英国《金融时报》中文网专栏作家许知远

“像约瑟夫一样生活”,在经过南京市中心时,我被眼前的一块巨大的广告牌吓住了,这是一幢名叫“约瑟夫公 寓”的地产项目,除去它是一个英文名字,我不知道约瑟夫是谁又代表什么,广告上的画面提醒我,那是那种欧洲电影里一样的生活;在一个降着小雨的下午,我在唐山碰到了“贝弗利山庄”,广告板上,那个珠光宝气的女士正在喝一杯咖啡;我北京家的对面是“哈佛馆”,在每天上班路上,我看到接连不断的“澳洲女人”别墅,格林小镇,或是东方银座……

我不断在那种昂贵、色彩鲜艳的广告牌上,看到18世纪的、19世纪的、20世纪的西方面孔,他们配带着假发拄着手仗,或牵着一匹马,挥动高尔夫球杆。我甚至发现了一个热气腾腾的洗浴中心名叫塞纳河,心中暗想海明威此刻是否正泡在其中。似乎中国每一座城市都出现了“曼哈顿”,一位成都的朋友告诉我,一幢 “格林威治”公寓树立在他家的对面,而一个新社区干脆起名叫“摩卡·筑”,只因为摩卡的咖啡香变成了新兴中产阶级的标志之一。

我还看到了数不清的这样的形象,标榜是正宗东方特色的太湖珍珠是佩带在一个金发碧眼姑娘的脖子上,一个百分之百的温州产的西装,一定要套在一个头发卷 曲、高鼻梁、蓝眼睛小伙子身上,品牌的名字则是某个英文单词蹩脚的中文翻译……北京、上海、广州的商业中心区,那些穿戴时髦、自认为是精英的男男女女们, 相互叫着“Stephen””Kelly””Jerry”,以至于我在一家公司工作四年,仍不知道对面那个女孩子的中文名字,因为人人都只知道叫她 Dorothy,这一切就像是钱钟书的《围城》中那位Jimmy Zhang的翻版。在短暂的新闻生涯里,我不断的听到那些雄心勃勃的记者与编辑说,我们要做“中国的《新闻周刊》”、“中国的《纽约时报》”,那些时 尚杂志永远在谈论的是“纽约流行什么,米兰流行什么”;在谈到一位中国名人时,我们会说,她是“中国的奥普拉”,“中国的唐纳德·特朗普”,“中国的杰克·韦尔奇”。甚至一些最富盛名的机构,都难逃此运,一位北大学生或说自己的学校就像是“中国的哈佛”,清华则变成“中国的MIT”……

这是每个中国人都习以为常的景观。我的国家一方面看起来信心十足,她兴建了世界上最大的水坝,修建了一条非凡的铁路通往西藏,将宇航员送上了太空,向全球供应衣服、鞋帽、电视机,令全球的石油、钢材的价格上涨,她的人民成群结队的到巴黎、纽约大肆购物;另一方面却似乎永远缺乏信心,她的坐标系是别人提供的,她需要别人的赞扬、别人的肯定,在北京电视台播放的一则迎接奥运会的电视广告上,不断出现的是美国、欧洲的、非洲、大洋洲的面孔,似乎只有让他们微笑了,北京才是值得赞扬的城市。

有时候,我会觉得我的国家就像是一个突然被推入现代世界的迟到者,步伐慌乱,他把中山装换成了西装,用Michael Wang取代了王有才,早餐上吃的是橙汁、火腿了而不是豆浆、油条,从胡同、弄堂搬进了“东方曼哈顿”……她总是想模仿别人,却从不相信自己的生活。

但她自己的生活又是什么?那些一心要恢复传统文化、试图复苏古老典籍的人显然是错了,对于如今的中国人来说,《大学》与《论语》的确并不一定比莎士比亚的名言更亲切。文化传统从来就不是僵死的,它不断变化、接纳新元素,在过去的一个世纪里,中国一直是一个被动的消费者,她消费外来的技术、思想、观念、生活方式,甚至这个国家的意识形态都是来自于19世纪的德国与20世纪初的俄国……

但是,一个多世纪的模仿与消费之后,我们必须试图重新建立某种自信心。这种自信心既不是对那种早已不复存在的传统的推崇,也不是对于现在自身状况的自满,而是确信一个社会在面临转变时,这种充斥着痛苦与喜悦的生活自身是具有的意义的,在其中挣扎与不屈的真实面孔是有富有魅力的。我们住的那幢现代风格的公寓可以仍然是关东店一号,而不必叫“新城国际”;我们的新闻记者可以报道中国的真实生活,而不必要等《美国国家地理》和《Discovery Channel》告诉我们,中国是这个样子的……

我们要坦诚的承认,我们在精神世界上的匮乏、在心理上的慌乱,通过诚实的面对这种匮乏与慌乱,我们才可能寻找自己的方向。即使,我们用了那么多别人的名词与概念来武装自己,或者逃避其中,我们也不可能变成别人。我们穿着那个欧洲小伙子所穿的西装,住进了格林威治,每天都喝摩卡,你仍是你自己,仍有着你自 己的悲伤、孤独与喜悦,在这些真实的悲伤、孤独与喜悦到来时,那些从别人手中借用的标签显得是多么荒唐。

世界是由不同的规则构成的

这个世界是由不同的规则构成的。当两个相信不同规则的人碰在了一起,事情就变得有趣起来。比方说,跨国公司天天面临的就是国际的规则和中国的规则的冲突,何去何从,这是一个问题。

我和泥水匠的故事

三年前,我装修房子,请了一个包工头,他带着一帮子人进场干活。其中有个四十岁左右的泥水匠,负责贴瓷砖。他手艺很好,做工不错,就是脾气差了点,我们总是合不来。他总是瞅空就奚落一下我,还把工地搞得乱七八糟,让我极为光火。

当时我正受优质的客户服务理念的影响,认为服务业的人,无论是技术工程师还是泥水匠,都应该以客户为中心,千方百计让客户满意。这个泥水匠怎么就一点没有客户的观点呢?我试图摆事实讲道理,让他提高“客户服务”水准。显然,所有努力均以惨败告终。

“这个人怎么连客户至上的观念都没有”,我愤怒的打电话给包工头,让他换掉这个泥水匠,而包工头以“中途换人影响工程质量”为由,一直就没有换。

终于有一天,我经人指点,才恍然大悟。原来,世界上除了我的这一套规则,还有另外一套。不了解游戏规则的恰恰是我。

结果,我给了他50块钱,感谢他这么多天帮忙,夸他活儿做得不错,让拿钱他自己买烟抽。从此,这位古怪的泥水匠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对我好得不得了,处处替我着想,快乐地完成了后来的工程。我自己都觉得好笑,难道就是这50块钱?就这么简单?

到底是谁不了解规则

三年了,这件事情我还记得。泥水匠的游戏规则很简单,就是做事要讲人情味,“把我请到你们家来干活,连包烟都没有,还想让我给你好脸色看?”这个规则简单直白,当时我就是还不懂他的规则。

两个规则,用你的规则,还是我的规则

当两个规则冲突的时候,到底用谁的规则呢?

如果我坚持我的“客户至上”的规则,我完全可以辞掉这支包工队,找百安居这样按客户的规则玩的公司,我的确是坚持了我的规则,但是付出了两倍到三倍的价钱。结果是,我输。

如果泥水匠坚持他“东家买烟天经地义”的规则,他永远只能拿百安居一半不到的工钱,并且永远是个没有前途的泥水匠。而如果他能够适应客户的规则,放弃自己坚持的东西,或许他可以拿到高一倍的工钱,而不仅仅是多50块钱。

这那个案例里面,我放弃了我的规则,适应了他的规则。我赢,泥水匠输。也就是说,当两种规则发生碰撞的时候,先做出改变,适应对方规则的一方,更容易获得利益。

关于规则的游戏

以前微软有一门叫做《情景领导》的课程里面有一个有趣的游戏,就是关于不同的规则的。游戏里面,四个人一组,分成了很多个小组,开始打牌。每个人得到一张打牌规则的说明。每个组赢的人,会到顺时针到下一个组继续游戏。在游戏的全程中,不允许任何人说话。

游戏的秘密就在于,每一组之间的规则都是不一样的,而大家都以为每个人的纸上的内容都是一样的。比如有的组是A最大,有的组就变成3最大,还有的组规定第一个出的那张牌就是最大的。当在一组赢的人到达下一组的时候,这一组的其他三个人手里的规则其实和他是不一样的,他却不知道。在新的组里,他的牌技越高,输得就越惨,就输得越莫名其妙。

直到两轮以后,聪明的人才会逐渐发现,原来规则是不一样的,三轮以后才能慢慢了解这一桌的规则,并学会用新的规则打牌。而脑筋死一点的人,过了几局还没想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牌明明比别人大,其他人却直接就翻了过去,自己失去了发牌机会。

我很喜欢这个游戏。它和现实社会何其相似。一个人,一个公司到了一个新的环境,如果还认为规则还是一样的,就大错特错了。而更不幸的是,真实的世界里,连有一张告诉你游戏规则的纸都没有。

中国规则和西方规则的碰撞

跨国公司进入中国,很容易坚持按西方的玩法来玩,指指点点,觉得中国很多地方不符合国际惯例。对中国的商业规则,质量水准,甚至到交通规则,都颇有微词。但准确地说,中国不是没有规则,只是没有写下来的规则,没有西方人看得懂的规则,甚至有的时候,不按规则办事本身就是一种规则。这个时候,如果按照全球通行的做法来做,不是不可以,就是要付出高得多的成本,因为,在现在的中国,按国际规则做事情的公司本身就是稀缺资源。物,以稀为贵。比如老冒曾经提到一个朋友坚持在中国办了一间收天价服务费的室内设计公司,做出来的也是国际水准的东西,结果生意好得不得了,因为跨国公司进入中国,环顾四周,能够按他们的标准设计的公司,就这么一两家,别无选择.

对于中国的公司,同样面临着一个问题。中国和国际规则接轨是迟早的事情(虽然这比我们想象的以十年计的速度要慢一些),是固守着自己的“潜规则”,还是主动适应国际的规则,就是一个问题。我看到的情况是,主动把标准提高(不仅仅是产品,更是商业准则和专业程度),可以获得比成本的提高高得多的回报。用时髦的词来说,那个地方就是蓝海。比方说,我看到的跨国公司在上海的办公室装修,多数用的都是贵得让人咂舌的一家香港公司。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跨国公司不愿意降低标准,所以要付那么高的价格,而本地公司却达不到那个标准,所以无法享受那个价格呢?

规则的冲突和融合

在这个两个规则在同一个城市里面冲突和碰撞的时代,谁先适应了对方的规则,谁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高标准的一方如果不降低标准,将会付出比同等公司高得多的成本;低标准的一方,如果主动改变自己,在这个冲突的时代,成本提高一半,价格就有提高一倍的空间。

随着持有不同规则的双方不断的冲突、适应、改变,最终,规则的融合就完成了。而这种规则冲突的时代,却正是有头脑的商人的千载难逢的黄金时代.

微软的过去和Google的宿命

对于Google,大家总有话说。有Google的铁杆粉丝,也有面对最近Google的扩张而有些迷茫的粉丝,更多的人是今年才听说有Google这个名字,关注起来,并义无反顾的成为新的粉丝。。。

大家喜欢把Google微软进行比较,比来比去,得出结论Google是家比微软好的公司。我看这个结论下得有些早。

似曾相识的辉煌

Google的上市,似乎回应了Netscape在1995年掀起的互联网热潮。Google推出的产品,出一个,大家爱一个,好似到了一个盛世。

想想微软的过去,更加辉煌。那古老的日子里,计算机业界的老大IBM压得大家喘不过气来的时候, “微小”和“创新”的微软给了一代程序员希望。曾记得1995年Windows 95发布的1995年8月24日,整个多伦多CN电视塔被Windows 95的旗帜包裹起来,帝国大厦也被通体刷出了Windows的三种颜色。这这code名为Chicago的操作系统,是多少人追捧的目标。

当OLE技术出来的时候,它让用户可以把对象从一个应用程序拷贝到可以拷贝另外一个应用程序;COM让一个应用程序可以控制另外一个,就不说 Windows 3.1的彩色启动画面以及Windows 95的Start按钮给人带来的冲击了。这一切出来的时候,在当时所受的追捧程度,一点不亚于现在的Google发布的任何一项产品。只不过这些名词,有些生疏了,记不起来了。

创新和达尔文主义

Google是创新的,无论是搜索引擎还是最近接连推出的新产品,让大家眼睛一亮,再亮,直到眼花缭乱。著名的20%的时间自由支配就是支持这种创新的机制。

微软也是创新的。关于创新,它一直在微软的血液里面。微软内部的达尔文主义(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从Windows 95时代到现在,从来都没有改变过。迈克尔-德拉蒙德所写的《微软帝国叛逆》就讲述了OpenGL组里三个工程是坚持认为世界上有比OpenGL更适合Windows系统的图形引擎,于是掀起了微软内部的战争,秘密开发DirectX引擎。战争最终以更多的内部的部门采用更快更简单得DirectX而不是OpenGL,并使OpenGL组最终转变成为DirectX组而告终。这内部的种种创新的故事,已经有很多本书的记述了。

微软的产品在内部的残酷的竞争,多少团队的产品不及准备发布,就已经被内部淘汰。太多大家没有听到过的产品,就经过内部达尔文主义竞争下岗了。同一种技术,多个部门同时研发,谁找到了更多的内部或者外部的产品基于你的技术开发,谁就能活下来。而选择什么样的技术的慎重程度,也绝不亚于对外部公司的要求,因为如果自己选择的技术没有前途,也就意味着自己的产品前途暗淡。上千人的NetDoc队伍,就是要击败微软自己的Office,结果历经三年,Office如期发布了Office XP,而NetDoc还没来得及发布就被解散。建立在这个基础上的其他的各项应用,也随之解散或合并。这些殉葬者就是在内部评估的时候,把堵压在了一项技术上。微软内部,所有的团队都要在内部兜售自己的产品,没有合作者,没有使用者,就没有未来。

时代的变迁

一个时代,孕育出一个公司。一个新的时代产生了,它孕育的公司就会有更大的号召力。苹果的乔布斯一句“你希望一辈子卖糖水,还是希望有机会改变整个世界?”让斯卡利毫不犹豫从百事可乐的CEO的位置跨入了个人电脑行业。一个行业取代传统行业的主流地位,说快不快,变化总是那么不知不觉,没个上市或者产品发布这样的大时间做标志,就让人摸不清脉络;说慢也不慢,微软的辉煌看似电脑业最不可能改变的神话,却也在短短的十年间改变了,只不过真正的危险,不是曾经预测的美国司法部。

而微软的成功更在于Internet大潮到来的时候,延续了上一个时代的辉煌,并没有随之死掉。Netscape上市的1995年,微软先是毫无动作。在明显落后的时候,比尔-盖茨在12月7号写的那封长信:The Tide of Internet(互联网的大潮),让微软这艘航空母舰像鱼雷一样的180度大转弯,向新的互联网方向扑去。这个日子倒是选得意味深长。这一天,是日本偷袭珍珠港的纪念日。这天之后Internet Explorer的团队迅速扩大,并一周7天,每天十几个小时的苦干了两年,到98年的时候,已经没有太多Netscape的市场了。回顾历史,微软作为一个公司,做得已经很不容易了。

Google的威胁

最近越来越多地人觉得开始提Google的威胁了。其实Google没有做错什么一样,就像微软也没有做错什么一样,只是它越来越强大,进入了越来越多的领域,让越来越多地人开始觉得害怕了。今天感到害怕的可能还不是你,但明天呢?而更可怕的是,Google的成绩单太好,做得太优秀,让所有的人都固执的认为,如果Google做什么,肯定能成功。就像微软只有操作系统的时候,除了IBM担心以外,大家都开心。慢慢的,微软做办公软件了,做数据库了,做邮件系统了,做家庭娱乐了,每一样都给业界带来震撼,朋友一个一个地变成了敌人,敌人一个个受市场所迫成了朋友。去年微软开始传出要做杀病毒软件了,对于微软巨人这么小的一个举措,让所有的现有杀毒软件厂商都觉得自己头皮发麻,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它以前做得太成功了,给人了压力。

不说产品,单就从招人来说,IT公司的经理们有多少有自信自己的员工可以抵得住Google的诱惑?如果自己的开发人员足够优秀,并有幸被Google看中的话,自己担不担心呢?这种优秀人才从四面八方往Google聚集的场面,让人恍然觉得在仅仅10年前曾经上演过,不过那时候让业界担心的是微软罢了。Google不进中国,光环自然在那里,一旦进入这个游戏场,就不是原来那个可爱的Google了。用户选择Google倒是轻松,业界里的厂商们,是做敌人还是朋友,这是个问题。因为一个不断壮大的公司,总有一天回到了你的一亩三分地里来。Google作为公司没有做错什么,错就错在它是家过于成功的公司。当一些人紧张没有关系,如果整个IT届都为了一家公司紧张了,这家公司就是人民公敌。这,就是被称为“邪恶”的微软的历史告诉我们的。Google能够逃脱这个宿命吗?

自然的轮回

一个公司,就像一个人,也像自然中的任何东西,是有生命周期的。当他生机蓬勃的时候,就像幼儿学步一样可爱,虽然谁都知道人必有老去的时候,但没有到那一天真正到来,总觉得还很遥远。今天的花,明年就不在;现在看到的木头,过了100年未必还是完整木头。现在的公司,总是有成年的那一天,也有衰老的一天。只不过这周期,越来越快了。老字号们动辄百年老店,千年老店,只因为“张小泉”剪刀从明朝开始到现在还是那个剪刀,全聚德百年来的鸭子还是那个鸭子,多少的生意的盛衰都慢慢的轮回,都以我们不察觉的速度完成。百年老店经过百年,虽没死掉,在生活中的位置确不能同日而语。而IT这个行业,一两年就可以出一个新产品;到了互联网,更是一两个月就会有大变化。产品研发的加速让公司的兴衰随之加速,才让我们这些寿命不过百年的人们有幸快速的经历一个一个公司从幼年到青年到老年的轮回。

IBM代表着大型计算机和硬件业界的一个成就,没想到,被一个只做软件的微软超越;微软代表着平台和软件系统的一个成就,这个成就,正当大家翘首以待,是不是有更强的软件企业超越的时候(Linux就是一个这样因为思想的惯性而被看好的),没想到从互联网行业会杀出一匹名叫Google的黑马。Google被谁超越,现在还不好说。思想的惯性总是这样让我们感到措手不及。

Google是家好公司,就像微软一直是家好公司,更像如繁星一样的计算机历史上的还存在或者已经不复存在的著名的公司一样,都是好公司。不过,宿命还是宿命。看多了人间的生死,就知道人会死。人的死,从来没有坏死或者笨死的,而是宿命如此;好公司的死,虽有种种的不同的病因,但更是自然的轮回使然。

注一:声明自己在微软工作过,难免有屁股决定脑袋的嫌疑,作出不公正的结论。特此坦白。
注二:本文仅仅是希望我们再看公司的差异的时候,考虑进时间的维度,看一看一家公司的过去,再看看另外一家的公司的未来,才能体谅到每家公司的不易。
注三:手头放着两本书:一本是刘力明先生在1995年写的《电脑业世纪商战:IBM、苹果、微软创业争霸纪实》,看到几家公司的创业,感触很多。另外一本名叫《硅谷商战》是九九年买的,读了很多遍,硅谷的故事熟烂于胸。不过最近才注意到,作者名叫李彦宏,而这本书的序言落款是:“组稿编辑 张朝阳 于清华园 1998年12月”。那个时候,李彦宏还没有回国创办百度,张朝阳的搜狐也刚刚开张。这才几年,两个上市公司就这样走过来了。